我哭笑不得:你家的鱼能淹死啊?
都鼓起来了,白毛啊,你没看见,贼恶心。
你压东西干什么。
是新来的伙计,不懂,怕鱼蹦出来,可能,闷死了吧。
赶紧除味,什么味,客人都熏跑了。
是,遵命。
我想了想,问:咱们客栈是不是一直对鲜鱼都是从外购进来的呀?
是呀。
咱们能不能自己想想办法,把鱼保鲜。
有啊。
说说看。
咱养鱼,那从卵到鱼都是新鲜的。
我: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!
养鱼是不可能,不过,海鲜保鲜,还是得做,这样客人能及时吃到新鲜的。
正好,陆尚要出门,我让他问问可有什么办法。
九月二十七,陆尚回来了,保鲜的办法没带回来,带回来了鲜鱼爷爷。
八十七岁的鲜鱼爷爷精神不如以往,但走路没问题,牙口也好,还能喝点酒。
陆尚是在松仁郡看到的鲜鱼爷爷,仍然卖鱼,雇了两个伙计,过着不富有但很充实地生活。
鲜鱼爷爷对不住你们,你们叫我一声爷爷,我却……
我说:都过去了,不提了。
你愿意原谅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