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觉得不对。
跪下道:侯爷,奴才做错了什么,请您明言,奴才不能走的不明不白。
唉!刑部那边来了两个官差,称秋昇失踪案与你有关,本侯也帮不了你,你快逃吧。
为什么查到我这,我只是个牢头,我与秋昇素不相识,会帮他逃走吗,我有必要做这掉脑袋的事吗,我不走,我要当面说清楚,我是被冤枉的。
非也。
牢头牙齿打颤,可能是气的吧。
他们说,找到了秋昇的尸骸,还有一根绳子,这种绳子不常见,他们认定当年是你害死秋昇。
不可能!他们胡说!他们是一群废物,破不了案,就随便找人顶罪,欺负我这老头子,他们不是人!侯爷,老奴是您的人,您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!
侯爷给你机会,你不走,就别怪我们了!
你们是什么人!侯爷,救我!
陆承无奈地叹息:只求你们不要伤害一个老人,他什么也不知道。
侯爷放心,尚书定会秉公执法。
牢头知道,这是陆承故意的,但是他只能忍着,无论如何,都不能说出大哥的藏身之处。
捕头走过来道:侯爷。您就这么把他交给侍郎?这案子不是您亲自查吗?
只要查清楚,谁查都一样。
可是,此人隐藏这许多年,定是阴险狡诈之辈,只怕已经看穿您,他能帮秋昇逃跑,就不能帮自己也逃跑吗,这么做,太冒险了。
跑了更好。走,去程家。
有命案?
一个合格的仵作不可能总是犯错误,更不会在一个连环案犯错误,本侯一直以为,他学艺不精,直到,青楼女子碎尸案发生,我才明白,原来,他是一个仅次于刑部仵作的验尸官。当时,本侯没说这女子是什么人,他用非常精湛地专业知识,验明女子的死亡时间和切割工具。一个从没接触过碎尸案的仵作,能在短时间内得出结论,又怎会在一个孩子身上的毒素上犯错误。
盗尸里应外合,就是程方和牢头?
问了便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