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之后,我返回来查看情况,问一些陈年往事。
只有花南夫妇,花婶和花叔都走了,你知道,他们走得很急。
马车走了已有两刻,不知快马还能否追上,不管如何,都得试上一试。
你看到,马车在松河岸边停下,花婶勒住马绳,向左,马却并不听话,直接冲到冰面上,花婶一连串尖叫好像爆竹声声。
我和花婶一起把花叔带到岸上。
我精疲力尽地说:你们跑什么?
花婶:有人想要我们的命。
谁?
都抓起来了不是吗?
花婶道:这事,我以为已经过去了,没想到,根本没结束。你还记得假鲜艳吗?
我说:记得。
那,你可记得,我说过,有明白人说他是失足落水。
我点了点头。
其实我当时对这句话和这明白人完全没在意。
今天,我看到了他。
你在哪看到他?
他今天找你了。
捕头?你看清楚了?
当时,他把假鲜艳的死亡时间和种种推断都说得明明白白,我不会忘了他什么模样。
他验尸?
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