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越来越说不到一块去,她见我躺下来不理她,跟我说去芮芮的房间睡,我嗯了声,听到关门声,听到芮芮和张珍珍撒娇,我瞪着眼睛睡不着。
等瞌睡虫的时间总是很漫长,可我没等来不说,还等来一个穿得破破烂烂地蒙面妖怪。
它破窗而入,第一鞭第二鞭没有抽到我,第三鞭结结实实甩在了我的脖子和肩膀的连接处。
我的惨叫惊到了张珍珍,她把门开了一半,妖怪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张珍珍看我这般模样,愣了一下跑了出去,回来的时候带回了秋越,秋越抱我出门,我这快疼晕过去的人都看到他心急如焚恨不能替我疼的样子,你看的更清楚,或许也开始心疼他了。
我不心疼。
并非我铁石心肠,是,我是有夫之妇,我把他当哥哥,我不能给他任何希望。
秋大哥,你背我去哪啊。
他停下来,想起来我是他劫狱救出来的,不能去医馆。
他很茫然地看着我,又不知在看哪里,但我和你都看到,他,流了泪。
我爹心疼我,为我流泪。陆尚心疼我,为我流泪。
秋越是为我流泪的第三个男人。
他的心疼,让我无法承受,没齿难忘的大恩大德,和他在一起的一年,是我度过最苦的一年,那一年我们吃糠咽菜,苦中作乐,偶尔吃到一次肉,他总是让我吃得更多,他说,我是小孩,得长肉,长肉就要多吃肉,他,总是把最好的给我。
秋越!我快疼死了,你怎么不走了?
他低头,看我,泪眼婆娑:我去哪?
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!
小莞!
他这么抱着,我是挣扎不了的,但是,我必须挣扎,疼死,我也要挣扎。
因为,他要吻我!
他要用他的吻帮我止痛。
我不能接受,我宁愿疼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