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倒流到我腰伤第二天,秋越受雇去给人家拉苞米秸秆,不甚摔在苞米茬子上,这是张珍珍回来亲眼见到,因此没有阴谋,当然,这是张珍珍和我说的,我姑且相信,你也先这么听着。
秋越多处扎伤,根本不知应该先止哪里的血,好在女郎中有经验,忙中有序,把秋越的伤口都消毒包扎。
已经深夜了,女郎中就让他们在此住一晚。
这是正常的程序对吧。
但是!
你也看到了,诊室和休息室只有一墙之隔,假如有人夜里潜入房间杀害秋越,女郎中会听不到响动吗?
陆尚就是这么问她的:你可有听到什么响动?
女郎中:我回家休息,是张珍珍把我叫过来。
你家离这多远。
后院。
你在后院可听到异常?
我累了一天,沾床就睡着了,什么都没听见。
和你女儿住一间?
我女儿两岁就不和我住一间了。
隔壁?
这重要?
细节当然重要。
对门。
继续说。
一开始我听到动静,以为是邻居,邻居那两天总是吵架,互相打得头破血流,里长劝了好几回也不行。
你听到陆尚脑海里是女郎中女儿说的话:我娘不敢在这住了。然后是他自己的话:难道,是怕吓到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