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的配饰也都在。
但,却没有绿色的步摇。
程方解释他没拿,手下也没拿,两位看着我的女人更没拿。
嫌疑人的衣物与死者的衣物同样有用,怎会不翼而飞,物证室十二时辰不断有人把守,难道有人监守自盗?
步摇不见了。
按照秋语的说法,那妖怪捡起来的会不会就是我的步摇?
秋语帮着找了一天,一无所获。
下着凉雨的天气,陆尚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他坐在床上,拿着手炉,脚顶着热水囊,盖着鹅绒被。
秋语拿来一杯白水:喝两口。
陆尚笑着说:真懂事。然后要摸秋语的头。你也看到了,此刻的秋语非常乖巧。不过,他却躲开了。像那天躲开我一样。你看,陆尚的脸,他非常失望。
谢谢啊!
谢什么。秋语随意往椅子上一坐,你也别以为我感激你,你救我是应该的,为温莞赎罪。
你看到经过了是吧?
事情是这样的。
当时呢,那支箭射过来的方向,不知冲秋语还是陆尚,似乎,拉弓的人不会射箭,也许是弓箭有什么问题,总之是不走直线。
破空的风声和着箭穿透的落叶,快速逼近他们。
先看到的是陆尚。
秋语当时正在掰兽夹,根本无暇顾及。
兽夹掰开,他就被陆尚用右臂撞到一边,而迎面过来的箭钉在树上。
就在他俩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陆尚的身子往前冲了一下,因为他是偏卧倒的姿势,箭没有直着扎入,且没有扎中后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