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都快晕了。
当然,你知道,我做的杏仁酥绝对不会致陆墨死亡。
所以,陆墨他很有可能吃了别的杏仁。
那天早上,你听到的,鲜艳对我说,她做的杏仁酥,陆墨吃了粘牙,那么,会不会陆墨误食?
不是。
还得从杏仁和陆墨的尸体查起。
仍然是程方失误,仵作从尸骨颜色判断,陆墨不是杏仁中毒,是一种罕见的剧毒。
这种剧毒,松仁郡的气候不具备制作条件。
陆墨的死,成了一个谜。
秋越亦是。
除了证明凶手不是我,其他,一无所获。
碎心案,毒骨案,并案侦查,还是各自侦破,却只能停滞不前。
小莞,你怎么还不睡。
我别过头:你出去。
我对他为我做的一无所知,那天他问我的话却犹在耳畔。
小莞,你还在生我的气啊。他撒娇的语气:我那不是问问你吗,我不是真的怀疑你,你说你,为什么随身带刀呢?
杀你!
小莞,你别气我了,我的脚还没好呢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。
是呢。
你知道伤心要多少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