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奇怪啊,他回松仁村干什么。
没想到,竟被一个樵夫背回来了,耷拉着脑袋,嘴唇干白,面无血色。
樵夫说是在三里之外看到他,一路打听送过来,刚看到秋语的时候,秋语躺在地上翻白眼,身子蜷缩,随后就不省人事。
给伯伯接骨的郎中就是给我公公治心病的郎中,还没走多远,又被叫回来了,他很健谈,叨叨我这医馆三天两头来郎中。
他说的太夸张了,你说是不是?
这孩子……
他欲言又止,我忙拿了一个元宝:您辛苦。
他接过去说:这孩子没啥大事,就是太累了,浑身抽筋,注意休息保暖,我给他开两副药,吃了就好了。
你说,他是不是……
是不是,我也得谢谢他,还让伙计把他送到家。
秋语过来了,就不能动,翌日,他还没醒,我就把他抱上马车。
走到半路,他醒了,瞧了瞧我,惊坐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