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尚说完关上门。
鲜艳一边拍门一边喊。
但是,你看到的,她一回到房间就不是她了。
谁也靠不住,还得自己。
鲜艳拿出一张纸,狠狠画上一道金色的印子。
翌日。
连审一夜没有进展。
花叔和花婶被关在不同的牢房,花婶不依不饶,晌午了还不消停,若是一般人,早就用刑了,陆承相信以德服人。
当然,他也同意,不能打草惊蛇,所以,对外宣称,他们欠我客栈的钱不愿意还,并宣布秋后问斩。
这就是死罪了?
合理吗?
当然不合理。
不过,就是要用这不合理,引起大家的注意和讨论。
果然,我在客栈都能听到,他们在议论这个事情。
你大概能猜到都有什么话,不过,有一条,他们说的非常有道理。
两位老人,来自农村,一般来说不舍得在客栈花费那么多,但他们的钱,都是哪来的,非常有可能,是因为有人给,谁平白无故给他们三十两黄金,必然有所图,或者,有所亏欠。
老两口并不知道,这钱是谁拿的,目的是什么,他们当时只想找到儿子,就跟随赏雪队来到温心客栈,他们不懂,客栈三楼都是什么价位的菜和什么价位的床,出去赏雪,又要花费多少银两,所以,他们不愿意一次给清,而是谎称没有钱。
我喝口水继续说:如此推断,这次他们想还钱,因为不能再拖了,没想到,被账房先生拦下,给他们出了一个杀我的主意。
陆尚:只要他们说出是鲜艳,就能顺藤摸瓜,查到鲜艳是真凶。
我说:不对,他们并不知道鲜艳,指使他们的是账房先生,账房先生是鲜艳的堂弟,至于,为什么说是受害者,为什么?
我和陆尚在床上面对面坐着,我拍了一下陆尚的大腿:我才发现,才发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