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说不出字来。
咱们都找不到,只有鲜艳,你二弟定是去了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方,你放了鲜艳,让鲜艳去找,行不行。
鲜艳在刑部,我怎么放?
我儿子在外面吃苦,我怎么办?
他吃苦,他咎由自取,三十五了,一事无成,遇到挫折就疯,他最好死在外面……
我婆婆打了陆承一耳光。
你害怕官没了,难道用你侯爷的身份换你弟弟平安回来不值得,你的官职比你弟弟还重要吗,比我这娘还重要吗!
我婆婆一边说一边打他,一边哭,他也哭,四十一岁,孙女都有了的大男人,哭的像个孩子。
陆涂死在外面,我婆婆也活不成了,他不要做一个没娘的孩子。
他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,才开口:我试试,尽量。
我婆婆用一双泪眼看他:你必须做到。
老夫人,不好了,老爷心病发作了!
这次,我们都真希望我公公是装的,被我婆婆发现,骂一顿,打一顿,又能怎么样呢?
如此,是不帮也得帮,就是砍头,也得帮。
陆承思前想后以证据不足还需亲自审问为由,把鲜艳叫了回来。
是陆尚出的主意。
且非常合理。
她为什么陷害我,专门对付我一个人,既然,她有把握陷害我,为什么来杀我,杀我又不真杀,而是用鞭子抽,她为什么喜欢推人,为什么穿那身衣服,面具又是怎么回事,还有,她经历了什么能那么狠找人毒杀自己的儿子。
鲜艳,还是穿素衣。
声音,也没那么动听。
你看到的,鲜艳在牢里的几天都在挨打,人多势众,她倍受欺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