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我们都很失望的是,陆涂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还笑,似乎看着一场有趣的戏。
我和陆尚说:不是亲生的,不连心。
总比刺激的更严重要好。
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?
我能像你一样吗?
我:……
总之,你回去,是不是得把正常的陆涂带回去,那就得……
陆尚很不耐烦:我不是答应了,你别再说了行吗?
你二哥又不是我害的,你和我置气干什么。
对不起。
我没接受,丢下他一个人在外面迎着雪,我回到房里,开始第二个方案。
可是,你看到了,陆涂现在根本不明白鲜艳被处斩是什么意思,还拍手叫好。
他什么也不懂,跟他说天塌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。
朝廷在通缉鲜艳,早晚要抓到她,除了立即回到陆家,别无选择。
我想,治病的还得是家人,并还得提防鲜艳,别让她跑了,或做出什么举动。
我婆婆和公公看见陆涂,抱着儿子好一通哭,陆涂也哭,但没认出来是谁,他俩哭的更厉害,我们都劝不住。
一进屋,我婆婆让我跪下。
婆婆让跪,儿媳妇不能不听,但也得有个原因,我问她为什么,我不知错在哪里。
你也不知吧。
但我婆婆能给你讲出来。
你知道我儿子在哪儿,却不带回来,你安了什么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