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郡侯把我的话一字不改和陆承说了,陆承果然同意了。
三天后,菜送来了,非常新鲜,就像刚从菜地里拔起来的。
陆承也来了,我知道他来干什么,让他帮着搬菜。
温莞,你怎么就是学不会温婉。
我给他倒茶,他看着茶这样问我。
我为什么要学?
你知道,陆涂他不会不获死刑。娘知道了,来问我,还感谢你,你这是给她希望,让她更失望。
你不能帮?
拿律法当儿戏?杀人犯也是人命,同样需要负责。
我明白。可是,当时情况是怎么发生的,我们都不知道,律法说,杀了人就得砍头,不查前因后果?
我说的不是这个。他抬头看我,娘已经认定有我协助,她二儿子不会死,一旦砍头,你让她怎么承受?
我在帮你,帮陆涂,反而我还错了?
你这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,陆家的事,你不要管,算我求你。
他说完走了出去,正好陆尚来了,跟他说话他也没理。
陆尚,你大哥……
小莞,你的确做的不对。
哪里不对了,不是杀人就要偿命,如果他打鲜艳的时候发疯了呢,那就说明他无法判断管束自己的行为。
他自己已经讲了经过,这不是自欺欺人吗,你怎么变这么笨了。
反正我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。
记住了,以后别这样了。
你也来教训我,你们家人都教训我,我就是错了,我还有罪,要不我替你二哥砍头行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