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空开怀大笑道:“我便是我,这秉性也就是如此,鲁莽也好,谨慎也罢,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,不强求改变。”
“在我看来反但是我老师着相了,谁说读书人一定要是和他一样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?”
“他老人家呀,说开了无非就是自恋,以他老人家自己的言行来约束我这个弟子,随身带个镜子,每日都要对着镜子三省吾身。”
“先生老师也是有趣,应当也是了不得的修行人?”
颜空笑着道:“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,他老人家巴不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声。”
然后气正声恳道:“老师他正是大顺太学祭酒,姓胡叠名果果,别号浊石先生的胡夫子。”
许渊眉头一挑:“呃……不曾听闻。”
颜空神色一僵,追问道:“我家老师曾和安来国高僧觉悟大师辩论,期间天花乱坠,地涌金莲,可是修行界一桩美谈,道长不知?”
许渊摇头问道:“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?”
“三十年前。”
“哦~”
许渊恍然大悟,拱手笑道:“那时小道尚未出生,不知此事也是应当。”
颜空一愣,又看一眼许渊容貌疑惑道:“敢问道长年岁?”
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小道明年十八。”
“嗯?”
颜空眸子一瞪,惊为天人,震惊道:“道长这年岁便要立道?”
许渊平静回道:“道有先后,却无长幼,颜先生何需惊讶?”
颜空缓缓平复心情,对于这太平道忽然有了莫大的好奇。
如此,自己似乎可以在南阳多停留一段时间,牛首山观礼,得去。
两人谈论许多,关系也顺势拉近,颜空更是如遇了知音,许渊虽然话不多,但是微微一句,总是能正点在他心坎上。
一个时辰之后,颜空恋恋不舍的将许渊送出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