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鲛珠头也不抬,冷冷道:
“西医治标不治本,中医可直达病灶,无知的人才会眼睛只盯着医院和药片,当成是万能的。我长这么大,没吃过一粒西药!”
孙嫂子被怼了一鼻子灰,也不生气,笑呵呵地应道:
“王大小姐说的对,中医是我们老祖宗的智慧,那才是万能的。”孙嫂子说到这里,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胡赟房门的方向,点了点头。
然后缓步走开。
王鲛珠拿出一套银针,起身往胡赟的房间走。
孙大哥拦住她:
“你好歹让他睡足,进山是没有觉睡的,几夜不合眼,谁能受得了?
现在扎针他就醒了。”
王鲛珠想了想,点点头。拉过旁边的一把木椅子,直接坐在了院子里:
“好,我就在这里,等他醒来。”
孙大哥和孙大嫂面面相觑,满脸的担忧之色。
院子里静了2个小时,直到天彻底黑透。王鲛珠对手下打了个手势:
“你去,敲门叫醒他,我要诊脉了。”
手下恭敬点头,走上前去,轻敲三下:
“胡先生……”
没有反应。
他抬手欲再敲,王鲛珠已然没了耐性,她冲上来,一脚踹开房门。
淡淡的月光下,两张床上的被子叠成了豆腐块,屋子里空无一人。
胡赟……跑了……
王鲛珠攥紧了手里的银针,眼泪夺眶而出,用力咬住自己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