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公豹抬手打断他，神情凝重道：“他是武道巅峰。”
“武道巅峰？”
闻言，陆川的瞳孔都蓦然一缩，神情微微一变。
武道有四重。
一重五小境炼体，二重五极六合炼脏腑，三重先天，四重巅峰。
正好也和炼气士的四境相对应，毕竟这时候的炼气士也没有成仙，所以算是同等的存在。
普天之下，先天武者已算得上是绝顶高手了，比如黄飞虎、姜文焕等人都是。
可要说起武道巅峰，那就是属于人族武道传说中的存在了。
人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过一个武道巅峰了。
“另外，为师怀疑上古人王的八部镇世武学，他或许也掌握了至少一部。”
申公豹沉吟着，缓缓说道：“还记的昨天纣王来书店的时候吗，为师看出他的这个秘密后，他对为师露出了杀意。
前晚在鹿台他不会没有看到为师的能耐，但他依旧敢露出杀意说明他有底气。”
“师父，武道巅峰多强？”陆川问道。
申公豹想了想，道：“曾经的三皇五帝都是。”
陆川默然，忽然道：“不对啊，武道无法长生，可三皇明明都还在世……”
“他们三位不是普通人，乃是天生圣人，为人族大兴应运而生。”
申公豹道：“武道便是他们推演开创，成为人族立足之本，否则仅靠人族的炼气士，人族早亡了。”
“师父是说炼气士不行？”
“不是不行，是太少。”
申公豹纠正道：“你忘了为师当年说过的修炼三难是什么了？”
“根骨、仙缘、名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