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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有了奇士府这边的事业后,陆川就很少回国师府了,每天视察、监工、修炼,忙的不亦乐乎。
不过今日出宫后,陆川回去了一趟。
“师父,你给徒儿请的镇场子的道友呢?”陆川直接找申公豹。
他师父身上的伤早就好了,但外伤易治心病难愈。
这次元始摆明偏向姜子牙,更是将他们逐出师门,对此陆川没什么感觉,照样吃喝不误,但对申公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。
因此申公豹又在府上自闭了半个月。
听说和上一次一样,每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睡在房中挺尸,谁去了也不好使。
对此,陆川也只能哭笑不得。
不过这几天好多了,除了今天给他镇场子以外,还是很少出门。
“道友?”
申公豹一怔,一拍脑袋:“哎呀,忘了。”
“那还不赶紧去?”
陆川诉苦道:“奇士府开了这么久炼气士只来了一个,你说被其它大臣知道了,岂不笑话我们师徒?
徒弟呢比较脸皮厚,也年轻,被人笑话没面子也不打紧,就当前辈的训诫了,可师父你是一国之师啊……”
“哪个敢笑话本座?”
申公豹眼睛一瞪:“少用你那拙劣、幼稚的激将法,都是为师当年玩剩下的。”
“去吧,师父,求你了。”
陆川的激将法不管用,换成软磨硬泡。
他这师父的脾气早就摸清楚了,就是吃软不吃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