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，你给他看看脑子。要不要给他开点什么治脑残的药。”但凡是个正常人，他能说出来这种话吗？
姜衍看着他们两个人，无奈地摇摇头：“别闹了，你们两个赶紧休息一会儿，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去警局做笔录了。”
然后他走到赵怀玉面前，伸手点了点他的肩膀：“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“我也要去！”宋朝阳探头探脑要跟着一起出去。
“你别过来，这是我跟怀玉的事情。”
宋朝阳：“……”三人的小团体，终究是散了。
他背对着他们，坐在床上画圈圈，浑身散发着幽怨的气息。
一出来到没人的地方，姜衍就开了口：“你是男生？”
赵怀玉眉头微挑：“你发现了啊。”
他本来也没想着能够瞒多久。
“怎么不告诉朝阳？”
赵怀玉翻白眼：“我本来没想着瞒他，但是你也看到了。”
姜衍想一想宋朝阳那模样，将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还是随缘吧，反正性别不影响他们的关系。
他就是问一句而已，看看赵怀玉需不需要帮忙什么的，但是赵怀玉表示不需要，那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。
至于警察局那边，可比医院要热闹多了。
“我都说了我们没想嘎他腰子！你看我长得这么漂亮，我会是那种人吗？”西娅很想努力配合警察的工作，但是这回是真配合不了。
“这位女士首先不可否认你长得确实漂亮，但是您也不能过度自信。”
西娅：“……”
“这一次多亏了那位机灵的小同志，要不是他，不就让你们得逞了吗？”
“不是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？什么叫做让我们给得逞了？我就是想撩他一下而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