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赛前天，他接到了宋清国的电话，让他出去一趟，姜衍跟锦瑟打了个招呼。
锦瑟正在改稿子，头也不抬：“行，知道了，你去吧！”
姜衍拉起纱窗，开了灯，将毛毯放在她旁边，又为她泡好花茶，叮嘱她一会儿喝，冷了可以把毯子披上，然后继续写。
锦瑟含含糊糊地嗯嗯啊啊。
他轻笑一声，看着她的背影，轻轻将门关上。
今天是苏明月约宋清国见面的日子，宋清国怕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苏明月，所以喊上他，到时候让他在另一个包厢里支招。
“那我去了？”宋清国吐了一口气，揉揉脸，将蓝牙耳机戴上，开启通话。
姜衍点头：“小心一点，别担心。”
这不仅仅是宋家的事儿，更是他的开始。
苏明月来得恰好，时间刚到，她就推开了门，依旧是一身淡青的旗袍，清雅温柔，缀着温润的珍珠耳饰，抹了淡色的口脂，像春日暖风。
宋清国不敢小看她，低头喝了一杯茶之后，才开场：“苏小姐，之前说的，都商量好了吗？今天可以讨论一下具体实施了吧？正好快点儿敲定下来，咱们也可以早一点放心。”
苏明月轻笑一声：“宋先生，这个不急，我今天约您出来，其实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您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秦家突然针对我苏家的事儿，您是否知道一二呢？”
她眼神意味深长，一语双关。
不管宋清国怎么回答，似乎都是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