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就有变态在里面。
007语塞：“那您……”
“别想了，我去不了，没戏，死心吧。”她扭头埋进题海中。
学习吧，学习让她发癫，只要学得多，迟早进精神病院。
……
开学季。
憋了几个月没找到人的几大家族，总算是找到了姜衍。
听说那几位侍者没有继续授课了，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有机会可以对姜衍下手了？
怀揣着不光彩的想法，他们叮嘱家中小辈，前去打探一下。
殊不知开学前，这四位负责教姜衍的老师已经说过了：“学了这么久，是时候实战一下了，不要让我们失望噢～”
第一天就被顾启明带人堵在了门外。
“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，缩头乌龟。”顾启明眼中满是厌恶，拨开自己头发的一角，“要不是你，我至于破相？姜衍，没了靠山，我看你要怎么办！”
姜衍身上还穿着校服，今天有开学典礼，他要上台发言，所以需要穿着这身白衬衫，外面是天蓝色小西装款的校服。
简单打理过的头发柔软地盖住他这几个月来疯长的凌冽眉眼。
他只问一句话：“顾启明，你怎么出来的？是说谎称自己是神经病保释出来的吗？”
“你才神经病！你全家都是神经病！”顾启明被戳到痛脚，脸色大变，冷声冷气，“我就算说谎，你又能怎么样？你让人来抓我啊，你有本事就来啊。”
“打电话也没用，我已经带了屏蔽仪，还有录音，就算录了，我一会儿也会砸了它。”
顾启明是有脑子的，但是……
“是吗？也能屏蔽卫星电话吗？”姜衍温声询问，像是求知若渴一般。
要进监狱？要让警察来带走？
没问题，他满足顾启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