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京拉过一把椅子,在她面前坐下:“周小姐,我们来谈点其他的。”
“要不要改个名字?”
他不介意喊周小姐,但是有时候气极,喊周二丫的全名,总是让他的气莫名其妙少一半。
他归根于她的名字。
锦瑟的目光写满了“你是不是有病”。
秦淮京起身:“当我没说。”
“你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
如果在遇到她之前,有人告诉他,他有一天会用这种商量的口吻跟阶下囚说话,他一定会觉得那人是疯子。
但有些人的存在,就是天生的克星。
秦淮京是体会到了。
锦瑟没起来,抿了抿唇,最后冷着小脸:“让医生扶我出去。”
“没力气了?”秦淮京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不喊也行,我死给你看。”她猛地站起身来,然后开始天旋地转,人直接往下栽。
十分果断的动作,秦淮京只来得及扶住她,但下一秒脚上一痛。
脸色难看,直接将锦瑟扛了起来,两只手轻松就将人扛起,顶住了她的腰。
锦瑟头向下栽,耳鸣目眩。
秦淮京,狗东西。
“看管起来,不许她再靠近我的房间!”秦淮京把人往几个匆匆赶来的医生那边一丢,忍着剧痛转身,甩门进去。
脱鞋一看,脚背青紫。
这个女人就是晕过去,都不忘记给他来一下,还会预判他的动作,推一把椅子。
小瞧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