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换了套衣裙,依旧是大红色的,艳丽灼目。
姜衍正在外面做家具,瞧见了就来了一句:“您为什么不穿鹅黄色了?不是很喜欢吗?”
她的步子一顿,灰眸微微眯起:“你说……我喜欢穿鹅黄色?”
“从何处听来的?”
姜衍手上动作慢了下来,垂眸道:“就……梦见的。”
梦见她自刎,梦见她受苦,也梦见她的过去。
她从前不是这般波澜不惊的性子,反倒是最为骄矜傲气,会纵马大笑,会雪中舞剑。
锦瑟步步走上前:“姜衍,抬头看着我。”
他抬起头来,眼底依旧是温和笑意,带着柔光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梦见多久了?”
“几年了,断断续续,反反复复。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能归功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以及……她喂给他的血,还有胸口那块小骨头。
“跟我进来。”出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