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......”他有些无辜第看着她,眼角潮红,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。
那汗珠都顺着沟壑滚下去了!
活色生香的场面看得她都不知道该不该过去。
这他妈哪里能过去,她感觉那人的眼睛都在冒绿光。
好像她现在是什么美味又可口的点心一样。
锦瑟将目光从他泛红的眼,以及嫣红的唇上挪开,深吸一口气:“你把衣服给我穿上!”
年纪轻轻,就在这里衣冠不整!成何体统!
姜衍咬着唇,伸手去拉衣服,委屈巴巴地用那被水色盖着的眼望过来。
但是显然锦瑟不打算中计,他艰难又混乱地扣好衣服,声音乖软无力,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。
看得锦瑟眉心跳得厉害。
就这种小白兔,丢出去,那都得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。
她迈着艰难的步伐走过去,抽出一根细长尖锐的针,握住他的手,掰了一根手指出来:“别动,敢往我身上蹭,我把你埋了。”
姜衍:“......”
耳边是沉重的呼吸声,她扎了血出来,滴在酒杯中,又将东西放在石头上,叮嘱了一句:“就坐在上面不要动,过二十分钟就好。”
姜衍感觉那是一生一世。
他一分钟都觉得甚是煎熬。
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游走着,每一寸都是酥麻的感觉,抽走了身上的力气,还涌出热量。
看着姜衍低着头抓着石头边缘,竭力忍耐的模样,锦瑟嘀咕了一句:“该不会是什么自热锅吧?”
“什么?”他抬头,朦朦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“您要吃我?”
锦瑟一巴掌拍开他凑过来的脑袋:“吃你个大头鬼!”
一天天的,想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