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赌的话,曾家的人都知道他的猫腻。
曾淳苍老的双眸死死盯着拓跋骅道:“拓跋先生,既然你医术那么超凡,不如就和苏先生赌,反正您也是必胜。”
拓跋骅却沉默不语。
这让曾淳心底变得焦躁起来,因为按照苏恒所说,他老伴按照拓跋骅的治法,顶多能活三天,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。
曾家的其余人也是心底冰凉凉的,看向拓跋骅的目光都是怪异之色。
苏恒咄咄逼人道:“我输了,自己砸双眼给你,顺便将右手砍了。”
“你要是输了,双眼也挖了给我,还有……”
苏恒抬手指着曾景铄冷声道:“你的右手砍下来给我!”
曾景铄吓得脸色煞白道:“我,我不赌了!”
明知道拓跋骅赢不了,曾景铄怎么可能继续赌。
苏恒冷笑道:“刚刚还答应的那么痛快,现在却不敢赌,你和跳梁小丑有什么区别?”
曾景铄被说的脸色一阵燥热,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。
曾家众人都沉默了。
曾淳看向拓跋骅的目光多了几分警惕以及厌恶。
拓跋骅在众人心底高人的形象彻底毁于一旦了。
也就在众人看向拓跋骅目光都是失望以及各种复杂情绪的时候,拓跋骅淡淡开口道:“谁说我不敢赌的?”
哗!
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,之前被嘲讽的曾景铄更是像注入了强心剂似得,兴奋的望着拓跋骅。
“这赌约我接了!”拓跋骅踏前一步,毫不示弱的和苏恒对视道:“你那双眼睛我要了。”
苏恒呵呵笑道:“既然这样,三天后在这里不见不散!”
拓跋骅冷冷道:“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这么硬气,别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