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黄天纵以外，大厅内的一个个长老基本上都已经踏入了先天境。
按照沈昌曾经告诉他的，除了柳家的先天最多，其余几家的数量都不是很多才对。
可是出现在苏恒面前的先天境却已经有九位，而且还是黄家愿意给他看到的，背地里隐藏的却并不知道多少。
“师兄。”岑今雨低声开口，此刻的她娇躯都绷紧了，似乎已经准备应对接下来的突变。
苏恒拍了拍岑今雨肩膀，示意她没事，随即才上前一步，不吭不卑道：“黄大长老，你让人带我们来是什么意思？”
黄天纵闻言淡淡道：“苏小子，都现在了，你也没必要在我们面前隐瞒了，你在地窟裂缝内，为什么能够有尸傀护着你，那尸傀到底是什么情况？”
苏恒淡淡道：“我不知道什么尸傀。”
“就一群被执念控制的傀儡，杀了黄鑫磊的老尸傀。”黄天纵双眸微眯，瞳孔变得锐利道：“他为什么能够听从你的，又为什么要庇护你。”
苏恒略有些茫然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嘭！
一名黄家长老怒拍桌子，呵斥道：“臭小子，你是觉得背后有无印，我们就不敢动你吗？老夫要杀你，无印踏上黄家也别想好过。”
苏恒不屑道：“想杀我？你们敢吗？”
不是苏恒看不上黄家，而是手握斩妖剑的无印，一旦发狠起来，根本没必要上黄家只要不断在外围屠杀黄家的子弟，时间长了灭了整个黄家都不奇怪。
哪怕黄家有那么多先天，也根本不可能留得住无印。
无印手中斩妖剑就好似一把达摩克利斯剑，悬在东界五家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。
“退下去！”黄天纵呵斥一声，那名长老才脸色冰寒的坐下，不过看向苏恒的目光却极其不善。
苏恒脸色却始终平静，就好似跟他没有关系一样。
“苏小子，你不是想了解柳若烟的事情吗？不是想知道柳家的情况吗？”黄天纵老脸露出一抹笑容道：“只要你告诉我们，那尸傀为什么会保护你，他是不是有意识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苏恒等的就是黄天纵这句话，不过他并没有询问柳若烟的事情，而是淡淡道：“别把我当小孩子，你想知道，那就先告诉我，你们黄家对地窟裂缝了解多少？”
黄天纵一怔，微微蹙眉，随后道：“地窟裂缝是曾经一个时代巅峰势力的遗迹。”
苏恒打断道：“这些我知道，我只想知道你们对它们的灭亡到底知道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