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?咋又回来了?”刘畅在把碗递还书生的时候,顺便问了一句。
“哎”书生叹了一口气,并没有回答。怜悯归怜悯,和这些下等人交谈,还是做不到。
刘畅也很知趣,刚才不过顺口一问,一饭之恩,也不必立马回报,没指望他能回答。
和刘剧同一个草棚的,还有一个中年人,年岁和刘剧倒也相差不多,体现也差不多,也留着刘剧当时的须发。
也难怪,能到这里的,都和刘剧在外形上,或多或少的相似,就算那个瘸腿的,除了腿瘸,嘿,其他的还真像!至于那个女的,进来之后,就一直窝在墙角,刘畅也没看见他或者是她的面容,不好确认。
“你不吃饭么?”刘畅将土碗放到他的面前,然后用手推了一下他的手臂。
这个很平常的动作,却让女子表现出非平常的反应,只见她双腿一蹬,身体猛的往后仰,脚蹬翻了饭碗,脑袋却撞在支持草棚的木柱上,明显听到“嘭”的一声。
“太可惜了”刘畅看着洒的到处都是的黑粥,有些惋惜。
“啊!!你流血了?快来人呀,快来人呀,有人流血了。”那个人也迅速回归刚才的姿势,双手抱膝,头还是埋在膝盖里,刘畅敏锐的发现,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头发向下流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守在大门口的俩个卫士,听到喊声,迅速地跑了过来。
“他流血了”刘畅指着还蹲坐在墙角的那个人。
一个上前,仔细的看了看,还用手摸了一下,确认是流血,对另外一人说道:“快去找医工”
“可,现在上哪找医工”另外一人明显不想跑腿,这里是校场,离城里大老远的。
“还是去找吧,大人说了,决不能让一个人出事。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”
“没有可是,就是把医馆拆了,也要把医工给我找来。”
“好吧”那个明显不想跑腿的衙役,不情不愿的走了。
留下来的衙役,把四周看了一下,没有打斗的痕迹,只是一个碗被打翻在地,里面的黑粥,流了一地,疑惑地看着刘剧和那个疑是刘剧,皱着眉问道:“他是怎么受伤的?”
“他自己碰的,他就这么腿一蹬,还把碗蹬翻了,脑袋撞到那个柱子上,就流血了。”刘畅把当时的情况跟这个衙役详细的叙述了一遍。
“你是自己碰的?”
“好了,好了,没事儿了,大家都回去”等看到当事人点头,衙役也就没有追究,把那些上来看热闹的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