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畅摊开双手,做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: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突然抱住柱子就啃,嘴里还喊着什么‘美人、宝贝儿’,就把自己弄成这样,肯定是做梦娶媳妇了!”
“他他他胡说,就是他打的。”色痞不甘心,继续指证。
“肯定是发癔症了,找个笼子关起来,免得伤到别人。都睡觉!没事了!”小头目看都没看刘畅,就下了结论。
“就是他打的!”受害者虽然还在大喊大叫,俩士卒架起就走,根本不理会。趁着这个空档,刘畅看看被他搧过的脸,很清晰,一小块脸皮没了,和自己的巴掌一样大的脸皮没了。
“真可怜,又疯了一个!”这是那个小头目临走的时候,自言自语。
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,草棚四周依然有兵丁看护,在校场大门两边,挂着俩个气死风灯,在黑夜里发出幽暗的光。
“这么说,他们都被收留了”田县令在县衙后面的书房,一边翻看竹简,一边询问。
“是的,大人”书案前面,站着一个衙役,汇报他监视刘剧父子的情况。
“你们没出面吧?”
“没有,他们在街口就被截下了”
“没反抗或者试图逃跑?”
“没有,没有任何异常。就是在校场,很多人吃不下的牢饭,他们三人居然不够吃,连别人施舍的,他们也都吃的干干净净”
“哦?有些意思。人撤回来吧不必盯了,好,你下去吧”田县令摆了一下手,让那人退下。
等那个人退下后,从背后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人。看到此人一出来,田横赶紧站了起来,规规矩矩地走到一旁,而后者,大大方方地走到县令刚才站立的地方,做了下来。
“从身高和体型来看,与邸报甚为吻合,面相来看,相距甚远,不过,面相是可以改变的,他们连牢饭都吃得,改变面相应该不是难事。
孩儿啊,你做的对,不管是福是祸,我们都不沾,赶紧送走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“昨天,城门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嗨~”田横有些头疼了:“昨天,本来秩序挺好的,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接受检查,不知道是谁,喊了一声‘侯爵跑了’也看见一个人在跑,这下可好了,所有人都以为是太子出现了,就一窝蜂地追了出去。后来,不知道回事,这个消息传进城里,引动城里人也都出去追。情况就是这样,没有人刻意造成混乱。”
“人抓到了吗?”
“上哪抓啊,你追,我追的,最后,谁都不知道到底追谁。上百人受伤!唉~~富贵逼人疯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