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谁?”邴吉和“刘公子”同时打断刘畅的话,大声问道。
“曹襄的后人呀”
“另外一个。”
“病已啊,有问题吗?你不记得了?”刘畅反倒莫名其妙。
“刘公子,他找病已,你怎么说?”邴吉看着刘公子,问。
“你找病已干嘛?”皇帝这时候才真叫大吃一惊。
“你认识他?”对于二人的反应,刘畅真的糊涂了,干嘛这么大反应啊?尤其是‘刘公子’,你那么大反应干嘛?
“不、不认识”刘公子低声回了一句。今天真是撞鬼了,都有些蒙圈了。
这人谁呀,公然找我,却还不认识我。
“不认识你大呼小叫的干嘛?”刘畅有些不高兴了。
“邴大人”刘畅又恢复官场的叫法,意思显而易见:“病已出事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没没听说出事啊,前几天我还看到他了呢。”
“真没出事?”
“真没出事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,吓死我了。”
“第一件是,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,元康四年,曹宗之子曹喜奉诏复家。”邴吉知道,这是长公主要找自己的孙子,这也是好事,就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。
“真的?”这回惊喜的站起身子的是刘玲了,没想到他孙子还活着,她一直不敢开口,就怕听到的事坏消息,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,转身独自跑到背靠大门,不停耸动的肩膀无声地发泄他几十年来的情感。
“第二件事,我现在无法答复你,明天我告诉你确切的消息”
“好,我明天来听你的答复,今天,我就告辞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,告辞。”刘畅走到门边,扶起依然哭泣的姑姑,慢慢消失在大门口。
“荒谬,实在荒谬”
皇帝听了邴吉的说词,根本不能接受。自己的父亲,父亲的兄弟姐妹都死了,哪来的叔叔,还是小叔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