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热如阳、杀机纵横的滔天剑意，深深烙在他心中。
他忽然间明白，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来无极剑阁学剑，除了剑修本身的强大，还有无极剑阁在剑道方面的造诣，远超任何宗门。
虽然这红鸢剑经只能算地阶中品，但架不住孙长老对红鸢剑经的深刻领悟，才造就不下于地阶上品的效果。
剑法展示完毕，老者法诀一掐，道了声：“回！”
这枚飞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丹田之中。
而道场上的弟子全都被震慑住了，一个个目光呆滞，仿佛还没从刚才那恐怖剑意中回过神来。
忽然，众弟子中响起了阵阵惊呼。
紧接着，林凡也发现了不同。
原来那数十丈高的青石之上，竟如波纹荡漾，现出了一道道剑法轨迹。
仔细看去，里面的影像，正是孙长老在腾挪起舞，与他所使用的剑术一般无二，只是放大了数十倍，连其中细微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这便是无极剑阁的玄光留影壁。
只要在此石面前演练一番，便能将所使的法术和动作映照下来，重现一遍后，方得消散。
而且红鸢剑意与气机都一模一样。
众弟子知道机会难得，都紧紧盯着，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细节。
林凡也是凝神细看，隐隐若有所悟。
这个像投影仪一样的青石壁，还真是好用。
他神念强大，自然感知得到，这留影壁的剑意，与方才的剑意，没有太大差别。
等玄光留影壁上的光影一散，孙长老环伺一周，对着坐在前排的一名弟子伸手一点：“陈意，你可悟到了什么。”
被点的这名弟子立刻站起，毫不怯场，朗声答道：“长老这门剑术精绝高深，弟子修为不足，只能勉强记下。”
孙长老点了点头，手一挥，一把类似的火剑就飞到了此人手中，他缓缓开口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你就上来演练一番。”
“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