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。”
“作甚?”
“我就是觉得大师兄不要拒绝地太着急,这个建议可不可行,大师兄不妨去问一问景之上仙。”
“不用问。”
“大师兄。”
“又干嘛?”
“景之上仙是何时说不许人打搅的?”
“一千年前。”
桃夭立刻抹泪。
“你哭什么?”
“我就是觉得景之上仙好可怜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大师兄,你想啊,销恨山上只有景之上仙一人,哪怕是天上的神仙,也未必受得了孤寂一千年。
你说景之上仙对昆仑,对人间付出极多,那昆仑回报给他的就是一千年的寂静无声?这貌似有些恩将仇报吧?”
“放屁!”
岑夫子肃目:“丹丘,身为昆仑执掌,你居然骂一个新入门的小道友是放屁,你的道又修去了哪里?”
“夫子,是桃师妹说话没分寸在先,我一个昆仑执掌,理应教训她两句。”
“呵。”岑夫子冷笑,“是,小道友说话许是有些过了,然,她本是人间一未长大的孩子,却不是你,已然在这人世间活了千余年。”
“……”大师兄哭着退到了一边。
岑夫子问桃夭:“小道友,你觉得应该送个人上销恨山?”
“夫子英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