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好痛。
被噩梦惊醒的桃夭,睁着滚圆的眼珠子,错愕地瞪着坐在她床铺旁看似温柔的上仙。桃夭用沙哑的嗓音无力地问:“师尊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你醒了?”
醒?
喵的,她居然还活着?!
上仙目光轻柔到近乎小心翼翼地看着桃夭:“桃夭,你觉如何?”
她觉得如何?
这真是一个好问题。
说实话,她觉得很痛苦,她很想对上仙唱一曲充斥着不能过审字眼的骂人歌,但,卑微如她,却是连表达真实情绪的资格都没有。
她不仅不敢骂,还得对上仙表示出的丁点关怀感激涕零,以及无奈而自哀的可怜。
伤都伤了,还能怎样?
要点好处,不为过吧!
“师尊尊,为何人家什么感觉都没有?师尊尊,人家到底怎么了?人家的腿呢?人家的手呢?人家会死吗?”
桃夭试图哭,可惜,连眼角都被冻伤,根本挤不出眼泪。
罢了,那就干嚎吧。
“师尊,人家不想死,人家舍不得离开师尊,人家只想一辈子陪在师尊左右,人家——”
“桃夭,别慌。”上仙伸手,指尖银光在她的周身流转,“桃夭,你没事,你只是被冻伤了,待休息几日,便可痊愈。”
还不算绝情,知道用灵力帮她治伤。
“真的吗?”
“嗯,我保证。”
“师尊,我相信你!”屁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