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好徒儿,容为师解释一下......”
“解释你个大头鬼!”慕景奚咬牙切齿,唾沫横飞。看着这瘪得像纸一般的钱袋,慕景奚恨不得嚼了澹台明末。
怪不得慕景奚如此失态,虽说慕家昌达荣盛,但家风尚简,加之日常开支由慕家长老操持妥当,族人需用钱之处并不多,所以除非立功得赏,否则就是慕景奚等子弟每月所得月例也算不得多,加之慕景奚花钱大手大脚,这些钱可是好不容易才积攒下的零花钱,现在被澹台明末一把享受干净,慕景奚焉能不怒。
“少爷今天跟你拼了!”慕景奚喷出无数唾沫星子,顾不得伤势,跳将起来,一把薅住了澹台明末的秀发。
“我错了!我错了!......”
不理会澹台明末讨饶之声,慕景奚铁了心,今天不给你揪出个“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”的发型,少爷就跟慕景承姓!什么良师?见鬼去吧!
“我错了,我这场押了你五千两,赢的都归你!”澹台明末急忙道。
慕景奚一听此话,赶忙停了下来,押了五千两,那岂不是赚翻了。
“你会押我?”慕景奚有些怀疑。
“那是当然,我的徒弟,我有数。”澹台明末安抚道。
闻言,慕景奚赶忙赔罪,直夸澹台明末有眼光,脸上笑容洋溢,乐得和狗一样。
澹台明末又是气又是笑,随即骂道:“贱!”
师徒二人将“赔偿”谈妥,又是一副和谐模样。两人并未离去,应澹台明末的要求,就在雅间坐了下来,继续观看比赛。期间,慕景奚又是见识了三场比拼,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之多、之奇,令他大开眼界,也越发觉得,武道一途之变化无穷。
到得第四场赛事,终于轮到李滔上场,在一翻精彩绝伦地比斗之后,终于以李滔的一技之高而告终。看完李滔今日的表现,慕景奚方才发现,原来李滔平日里同自己的较量,也并未出尽全力,对于李滔的本领,慕景奚也是愈发认可。
一夜之间,慕景奚丝毫不肯分神,生怕错过那些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的手法、武技,将一幕幕精妙招法铭记于心。尤其是最后那一场压台赛,更是让慕景奚眼界大开。
毕赛,已是半寅时分。师徒二人携李滔离开庄园,到达住所,已是卯时。
“李滔啊,这些丹药你拿去,取水泡开,外敷内服,不消多时,便可痊愈。”澹台明末递给李滔一包丹药道。
“这......这怎么使得?”李滔连忙推脱道,慕景奚师徒帮自己的已经够多,哪里还好意思再接受丹药。
“李大哥就不要推辞了,收下吧。”慕景奚笑着道。
“这......也罢,那就谢过先生了。”李滔迟疑了一下,也就不再推辞,接过丹药,随即抱拳离去。
“好了,你的伤势可比李滔重得多,赶紧回客栈,我替你处理一下。”澹台明末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