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立山沉默了一下，然后开口说道：
“去年死了。”
“心脏病，没救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，陆云的童孔勐地收缩了一下。
他的确预料到了三十年的时间跨度，一定会有些令人悲伤的情况发生。
但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却仍然感觉到心里不是滋味。
不过，当潘立山看到陆云的表情后，却是笑了笑说道：
“别说，孙老头的确有话要带给你。”
“我们在材料、磁场和超导方面，都有了长足的进步。”
“这三十年，总算是没有白费。”
这么说着的时候，潘立山将一块硬盘塞到了陆云的手里。
这块硬盘里，应该是包含着这三十年来，各个项目组当中的所有成果。
而潘立山笑呵呵的看着陆云，眼睛明明浑浊无比，却是在闪烁着光。
潘立山开口说道：
“希望能让孙老头在死之前能看到可控核聚变的成功。”
“我们要是能多活些年就好了。”
陆云却是感觉到有些意外：
“《九套》没有用吗？”
“孙教授去年……九十岁吧？”
“不应该啊……”
“咱们的医疗条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