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先生。”
“没有？你们的专利审查没有结束吗？”
“不，结束了……但是对方的技术没有任何侵权行为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听到这话，刘易斯懵了。
“没有侵权行为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
格拉蒂丝解释道：
“按照工程师的说法……”
“他们的技术已经完全超越了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技术……”
“根本没有任何专利上的漏洞。”
刘易斯沉默了下去。
这一沉默，便是许久。
“好。”
许久之后，他才吐出了这么一个字，接着就切断了联络。
挂断电话之后，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难怪他们根本不在乎专利审查，难怪他们敢就这样将2nm光刻机技术公之于众……”
“因为心里早就已经有底了？”
虽然专利审查上刘易斯能进行一些放大，但是无中生有这种事情，却是没办法摆上台面的。
正如那孙长峰制定战略时所想的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