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里面守着呢。”格里高利看了一眼医疗舱的方向:“状况倒是很安定,凝固指数很稳定,甚至还降了一点,实在是出乎预料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雷蒙德愕然,自从槐诗沉睡之后,他都是绕着医疗舱走的,生怕因为脚步太大声被当做泄愤的目标一拳打死。
说不定死了自己都还没注意到呢!
“安心安心,天国谱系的深渊抗性你是清楚的,哪儿那么容易失控?”格里高利无奈摇头。
正在两人谈话之间,就看到医疗舱的门忽然开启。
“大家辛苦啦。”
罗娴微笑着和其他人打着招呼,端着水盆走出来,还抱着一堆旧衣服,礼貌的向着两人点头。
走了。
“看吧。”格里高利摊手。
“呃…………”雷蒙德眼角狂跳:“她端着水盆进去干什么了?”
“端个水盆怎么了?洗脸洗手干什么不行?”
“还有,那一堆衣服,好像很眼熟的样子……“
“都是黑色,没什么区别啦。”格里高利无所谓的摇头:“你怎么总在乎这些莫名其妙的细节?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……你们是不是……“
雷蒙德总感觉哪里不太对,欲言又止。可到最后,忍不住开始怀疑:难道整個船上就只有自己一个在关心军团长的贞操了么?
可转念一想,槐诗那狗东西,连节操都不要了,还要贞操做什么?
丢了也无所谓了。
况且,现在看罗娴,一点预想中阴霾和躁动的样子都没有。
好像还很轻松很开心的样子。
不也挺好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