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诗这才想起来,傅依有个在全世界都著名的学者亲妈。
确实,人家手头多少专利,随便漏下来一点都不止这个数。
“我这几年所有的压岁钱可都给你了啊,万一赔了本,嫁妆都要没了。”傅依将文件丢过去,“还有呢?另一本也拿出来吧。”
槐诗摇头:“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
叹息一声,从背包里再拿出一份文件,聘用协议。
“新公司还缺一个商务。”
“你这算不算任人唯亲了?”傅依似笑非笑地瞥着他。
“不,我只是觉得,你既然有股份,我连工资都省了。”
槐诗扛起背包,粗暴地揉了揉她的头:“我先去看看褚大少联系的场地,你记得年后早点来报道吧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傅依微笑颔,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。
许久,许久,忍不住轻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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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二十五岁的时候,槐诗实现了财务自由。
这一天比预想之中来的还要早。
得益于自己梦里那些乱七八糟不断出现的灵感,还有褚大少的烧钱战术。六个月之前,他们终于完成了技术攻关,搞出了可以应用在船舶机轮上的新型单晶合金。
专利申请搞下来之后,终于进入了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躺着数钱的人生阶段。
哪怕经过这些年不断的增投,他的那一份股权已经只剩下了百分之四,但体量又何至增加了十倍?
就算是百分之四,也足够他骄奢淫逸一辈子挥霍到死了。
实际上这一技术还有进一步提升空间,甚至可以应用在核电站的关键部位——但为了避免自己接下来的变成层层监管之下的保护动物,槐诗还是很知足的止步与民用领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