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长眠的时刻还没有到来。
现在是庆祝的时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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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究竟喝了多久,槐诗吐了好几次,烂醉如泥,摇摇摆摆的拿着瓶子跟欧顿拼酒。
等欧顿被等待太久恼羞成怒的陈女士拽走之后,他再环顾四周,发现竟然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了。
全都躺平了。
鼾声四起。
“就这?就这?就这?”
在夜色之中,槐诗双手叉腰,得意的仰天大笑: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!”
“嗯?看上去还挺有精神啊。”
角落里的桌子后面,抽着烟斗的苍老女士从书页间抬起头,敲了敲另一个杯子,“有没有兴趣和老太太我喝几杯?”
伊芙琳·恰舍尔在看着他。
“嗯?”
槐诗讶然:“我还以为您是那种对酒精这种堕落物品嗤之以鼻的人呢。”
“说什么鬼话,考古挖掘的时候,如果晚上没有两杯威士忌的话,恐怕连觉都睡不好啦。”恰舍尔老太太摇头,向着他问:“加冰么?”
“算了,我还是喝水吧。”
槐诗苦笑了一声,在昏沉中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“再喝的话,我恐怕真的要倒了。”
“哦,那就伏特加吧。”
老太太从善如流的为他换上了清澈透明的俄联名品:“喝这个,这个养人……干杯。”
啪,碰杯之后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