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解这个人的眼神忽然如此凶狠了起来。
还瞪自己!
干咩啊?
“这是大老远跑过来给大家表演地狱变脸么?”槐诗微微侧过头,问旁边的夸父:“看起来挺眼熟的,他谁啊?”
“行为艺术家?”夸父不太确信。
“不至于吧?”
尼普顿挠头,紧张的环顾四周:“会不会有什么阴谋?”
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不论生长卿怎么瞪,槐诗没事儿,夸父没事儿,尼普顿也没事儿。尼普顿不但没事儿,而且还放了个屁。
察觉到槐诗他们的嫌弃目光之后,顿时有些尴尬:“不好意思,午饭烧烤吃多了……”
说完又是一个。
然后再一个。
他们的身影闪烁,扰动着,就像是信号不良一样。
渐渐的变成半透明,浮现出身后的景象。
最后,三根毫毛从大司命的消散残影中落下,悄无声息的燃烧成灰烬,再也不见。
只剩下血海的投影之中,生长卿陷入了沉默。
握紧双拳,深呼吸,平静,冥想,专注,思考,镇定。
绷住,我一定要绷……
你妈的,为什么!!!!
轰!
万里血海震怒鸣啸,所有的血树之上燃起猩红的眼光,无以计数的尸骨在火焰照耀之下爬起,癫狂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