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吗?或许吧,有些人因为某些苦衷回不去,有些人却不知道珍惜,这种感觉让墨子柒感觉有些难受,不过她不想让白玉笙了解自己太多,稍稍歇息了一会,便继续问道。
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秦老板如今涉案,暂扣梅城监牢,至于阮小六的父母,正留在梅城的一处草房内,差不多过两日才走。”
“之前阮小六说,有一个不认识的先生曾去过阮家,他父母应该认得,稍后你想办法去趟阮父母那里,把这个人的身份问出来。”墨子柒床上坐起身子,随后倒了杯凉茶,饮尽半杯后似是又想起了什么。
“你说,秦家保得住卜衣候吗?”
“秦家不过是个粮商,商道的事情或许还行,可官道上的事情,他们不行。”
“那如果他们有人呢?”
“你是说...沈云楼曾说过,秦府夫人自报家门,说她的靠山是羽王府。”
“要这么说,羽王府很可能是傅丞相安插在极北之地眼线?”
“大人,羽王府咱们可动不了。”
“我知道,可你今天故意不让我继续审下去,转而将秦老板扣押在梅城监牢,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?”
“哦?”白玉笙门外颇感意外,随即轻笑了一声:“大人可否给在下些明示?”
“谁不知道你白师爷的眼线厉害,梅城内外有任何风吹草动,你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,而今秦老板出了事情,秦家人没了靠山,肯定会派人前去羽王府求情,到时候羽王府世子可能会来到梅城,而这就是他的一条尾巴!”
“证明他与这两起案件有关的尾巴!”
“哈哈,果然还是大人聪明,可惜您只猜到了一半。”
猜到了一半?我堂堂奇门少主竟然只猜到了一半?
墨子柒有些不信,当即拉开了房门,盯着门旁白玉笙便凝眉问道:“你说说另一半!”
“大人可曾注意到,秦府这段时间不太平。”
“废话,家主被人砍成那个德行,换成谁家都不太平!”墨子柒撇了撇嘴,随后忽然愣了下,贴在白玉笙耳旁便道:“你是说,羽王府早有耳线呆在了秦家?”
“今天你也看到了,阮小六年仅十五岁,竟然已经有了副年过花甲的模样,只要他们还想要人,通过官府的渠道肯定是不行了。”
“难道,你说他们要明抢?”墨子柒莫名觉得脊梁骨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