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总觉得出身于参军的白玉笙与傅龙轩有点相似之处......
墨子柒心中感慨的同时,从桌旁拉过来一个凳子,随后继续道“是个明眼人,都知道是你派人行刺我的,你怎么可能避免被人猜忌!”
“他们有证物吗?随意猜忌当朝状元郎,说好听点叫疑心重,说难听点...便叫做栽赃嫁祸了,如果没有证据贸然来说,可是要坐牢的.......”
啧...果然让你呆在梅城县衙当个师爷屈才了......
墨子柒从袖中取出方才藏起来的那枚赤铜令,丢在白玉笙的面前道:“这个算不算证据?只要这个东西亮出来,是不是能名正言顺的捉你了?”
“那不一定,如果此物是仿造的,或者是被盗的,你同样不能当做证据,再者即便是真的,也可能是有人想栽赃我...不过,若白某是傅龙轩,绝对不会漏掉这样的细节。”
白玉笙伸手拿起赤铜令,上下打量了眼,随后又重新递给墨子柒道:“不像是假的。”
“那好...我再问你,你在自己住所那里,发现有人想暗杀你了吗?”
“没有...如果有人想暗杀我,他绝对逃不出我的眼睛。”
的确,凭借他的天赋神通,他的确是藏匿的行家,纵然是再厉害的高手,也都会被他捕捉到蛛丝马迹。
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真的是傅龙轩的人,他为什么会指派人过来杀墨子柒,而不去寻找白玉笙报复呢?毕竟当初可是二人一起在傅府内闹事的。
如果说纯粹的顾忌白玉笙的实力,那么指派手下的三位甲师便好,即便白玉笙与墨子柒实力再强,也很难从那三位擅长攻击的人手中逃脱。
可偏偏,他只是派了一位二等门客,携带着傅府的令牌来到此处,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,除非...傅龙轩想要自己给自己挖个坑......
“大人...刚才从你的言语中,似乎...是怀疑这名刺客是驸马指派的?”
白玉笙微微凝眉,毕竟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的。
“我只能说怀疑吧,方才书房内的情形你也看到了,那位蝶姑娘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,显然是对驸马与傅龙轩之间的战斗毫无兴趣,而半步多则更多是走个过场的,对于皇室之争,他显然也没有兴致。”
“如果我是驸马的话,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你们所有人都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。”
“所以...他便挑了您这个看似最弱的人下手了?”
“你还记得吧,他在酒席中曾说过为什么将我放在他的座位旁,并且还一直强调咱们四个人与驸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都是装给别人看的?将你除掉后,他到时候再声称捉到刺客,同时从她身上搜出了傅府的令牌,这样便能够将四大疆王的目标都落在他和傅丞相的身上。”
“四大疆王虽分为三派,但私底下同气连枝,若是景王的能人被他明目张胆的除掉了,势必会对傅丞相迁怒,而其余能人势必也会重视傅龙轩这个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