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蹲在两个儿子身侧,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,指着秦可讼的鼻子尖怒骂道:“你个狼崽子,对你哥下死手啊!诉哥儿和议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信不信我把你给卖了?!”
柴大海一听怒了,“姓秦的,能说这种话来,说明你动过这个心思!你是不是打算先卖了俺闺女再卖俺外孙?你才是真狼啊,别忘了,三个孩子是秦沐的遗孤!”
秦雨一怔,随即外强中干的辩解道:“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我秦家容他何用,看把我儿子给打的!都打瘫了!”
秦可讼撇撇嘴道:“放心,绝对瘫不了,只是打屁股打得太多,他俩不敢起来了。”
秦雨狐疑的看向两儿子的伤,发现身上毫发无伤,只是这屁股------肿得跟个大锅似的扣在那儿,裤子都快崩裂了,这得打了多少棍才能变成这样?
见秦可诉和秦可议还是不动弹,讼哥儿再次举起手中长棍道:“再不起来,这次可打脑袋了,打成傻子我可不管。”
这一吓唬可真好使,秦可诉和秦可议立马坐了起来,结果坐在了肿屁股上,“嗷”一声惨叫,身子向后倒去。
因为屁股太大又躺不实,如同乌龟一样仰在那里,起不来,也躺不下,引得柴家人哄堂大笑。
秦雨外强中干的放了狠话道:“你们,都给老子等着!”
秦家人呼啦啦的走了。
见天色太晚了,柴大海也提出告辞。
柴小桃要给乡亲们结每个人两吊钱的账,柴大海说啥也没要:“小桃,秦家逼着你改嫁,都是爹不好,没能给你好好撑腰。这银子爹出了。你能理爹,爹就已经很高兴了,得空的时候,你回家看看你娘,她,挺想你的。”
柴小桃点了点头。
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,柴小桃却分外的疲惫,外加心灰而意懒。
简单吃了口饭,柴小桃就回房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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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咣”的一声,柴小桃的头剧烈的疼了一下。
柴小桃疼得抽了口气,睁开双眼,惊恐的发现,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绑了个结结实实,嘴里也塞了帕子,被扔在马车车厢的地面上。
刚才额头疼那一下,应该是马车的突然颠簸,害得她的额头磕在了车厢上。
柴小桃四处张望着,期待着能看出什么端倪了,结果,除了看出车主人是个极尽奢华、贪图享乐的主儿,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车帘挑开,一个清冷面容的女子探进头来,见柴小桃醒了,嘴角一撇道:“你倒醒得是时候,省得用水把你泼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