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这张符纸湿了一半,好像沾上了水。
陈清焰拍打着头,一下一下抓着头发,他分明看见了符纸在燃烧,苍白的火焰,为什么符纸反而湿了。
还有......
陈清焰慢慢抬起头,看着床头柜上冒着淡淡白气的感冒药。
拳头不自觉握紧。
“为什么......”
祖宅客厅,陈晓峰见到父亲回来,连忙凑上去紧张问道,“爸,清焰他喝了吗?”
二伯沉默了一会,摇头,“他没喝。”
陈晓峰一听顿时急了,“他怎么不喝?”
“不知道。”二伯沉思着坐在椅子上。
陈晓峰焦急地走来走去,突然一拍大腿,“不行,其他人都喝了,他不喝怎么行,我给他灌进去。”
“胡闹。”二伯怒喝一声。
“我们又不是要杀了他。”
陈晓峰面容一阵扭曲,咬牙切齿,“爸,我们干脆都杀了吧!!”
“你是想我陈家绝后?”二伯阴恻恻看着自己儿子。
“杀了又怎样?”陈晓峰显然不甘心。
“你哥失败了,陈宏又意外死了。”二伯嘴角扯起一个弧度,“杀了清焰,就没人替你挡噩】了。”
陈晓峰喉咙滚动,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,彻底冷静下来。
“那怎么办?就差最后一步。”
“......他会喝的。”二伯深吸着气。
“对吧,大哥。”二伯语气幽幽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