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练吗？会毁容的。”楼小明见他若无其事的迅速擦洗着身体，忍不住问道。
“练啊，我都交了学费了。”陈清焰回答。
“三万块，整容都不够。”楼小明试图劝他放弃，“你这么帅，毁容了就可惜了。”
楼小明朝后边看了一眼，然后压低声音，“我跟你说，杨茹喜欢你。”
“呵，是吗？”
楼小明急道：“真的，我骗你干嘛？”
“......好吧。”陈清焰嘴角一阵抽搐，心中是一万个不信的。
不过他还是朝方纯真和杨茹走了过去。
“又怎么了？”方纯真不耐烦的问道。
“给我擦药酒。”陈清焰直接说道。
“你又练过头了？”方纯真瞪大了眼睛。
“是啊，手、脚，还有腰都拉伤了。”陈清焰笑了下。
方纯真皱起眉，严肃道：“药酒很贵，你老这样师父会把你赶出去的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“怎么不会，你问过了？”
“嗯，我问过。”
“......行了行了，你等等。”
陈清焰望着方纯真离开场馆，转头正巧和一双笑弯的漂亮眼睛交汇在了一起。
“陈清焰，要不我帮你搓药酒吧？”杨茹伸出两只白嫩的手在空气中抓揉了几下。
“不用了，方纯真手艺更好。”陈清焰直接拒绝。
杨茹晃着小脑袋，“我的手艺也很好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