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长鸣,突兀地在马棚响起,甚至传到了外界,飘散于夜空。
乔治脸色一正,提起精神,只看到灰格,卧在了地上。
乔治脸色有些不满,亏他放了超大剂量的催情草,掺和进马草饲料,
“你可是驮马!”
和他有一样想法的,还有黑格自己,用蹄子踢着灰格。
仿佛在说:没用的东西,只顾着自己!
黑格的蹄子相当有劲,踢在灰格身上最坚硬的背脊。灰格今天感到很累了,似乎心虚地不敢反抗,畏畏缩缩地挪了挪身子。
不敢直视黑格,钻到马棚一角,把头埋在角落里,不再动弹。
见此,黑格气呼呼地压在了灰格身上,闭上眼准备这种姿势睡觉。
眼见没有二战的苗头,乔治也摇摇头,准备回房间。外面太冷了,尤其是夜里。
况且他已经在这守了两个小时,既然有了结果,他也不必继续干耗着。
他从小就跟着父亲,观察马的习性,了解不同的马匹特点,养马经验十分丰富。
看得出来黑格已经和灰格好上,虽然黑格看似很生气,实则对灰格有了初步的依赖,善加培养,还有进一步的空间。
否则的话,以黑格的脾气,怎么会只踢几脚?
更像是打情骂俏!
回去的路上,他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,“究竟能不能怀上?什么时候能怀上?”
第二天,清晨。
管家斯维塔脚步很匆忙,他今天都没来得及吃早餐,所有人都忘了给他通知,只有瑞莱少爷清早下楼,告诉他:商队今天要出发。
手中捏着一块烤红薯和面包片,就当一个晨跑,目的地是乔治的房门。
面包吃完了,红薯皮扔到灰石大道边上的土地里,他也到了终点。
咚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