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龚明堂坐了下来,连正眼也不瞧龚明玉,视线也没有在裴尘身上,从头到尾,他都是在看着秦宓儿和华云筝。
“在这里,我要强调一下,我才是龚家做主的人,有什么事情都需要和我谈,和她谈是无效的,你如果真想和她谈,事后若是造成任何损失,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。”
说着话,鼻孔对着裴尘,视线则在看着秦宓儿和华云筝。
那模样就像在说。
你们看我多了不起,眼前这个男人,我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。
只是。
龚明堂的举止换来的是一片安静。
裴尘很安静。
秦宓儿和华云筝一样的安静。
仿佛龚明堂就是透明一样。
这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无视。
裴尘和秦华二女都安静着,龚明玉却不能安静。
说到底,龚明堂的话,就是在往自己身上践踏,是在告诉外人,自己是没有话语权。
龚明玉强忍着没有把怒气发泄出来,可眼中的寒芒是藏不住的,“龚明堂,你要是再捣乱,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扔出去。”
“说我捣乱,你凭什么这样说我,我才是龚家的男丁,你一个嫁出去的女人,霸占着家业,这就是盗窃,家业都该是我的。”
说到最后,是声嘶力竭,样子就像是要吃人一样。
龚明玉气极反笑,显然像这样的事情,之前没少发生过。
她先是对裴尘表示出了歉意,“不好意思,都是些家丑,让你见笑了。”
裴尘摇了摇头,表示没关系。
其实,自己还真想看到这一幕,这样也才能让自己了解龚明玉和她弟弟之间的关系。
回过头来,龚明玉对着龚明堂一字一句说道:“你说家业是你的,很好,你竟敢这样说了……在我手里的家业是父亲给我的嫁妆,你想要,行啊,你让父亲来和我拿,父亲呢,他现在人在哪里,他是不是有托梦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