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匡弼带着裴尘的吩咐离开了。
没过多久,郝勇来了,至于傅匡弼则迟迟没见到人。
是郝勇跑得太快,都没等傅匡弼,把人甩远了。
“先生,是不是要干大事啊。”郝勇很是兴奋。
“是不是大事还不一定,接下来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做,去仓丘村探探情况,看看摩坨寨扮演什么角色,要是能顺藤摸瓜知道他们讯息是最好的,不知道也没关系。”
“探一探其他人的口风,看看他们对白马村是什么印象。”
“还有,放风出去,让人知道我在白马村,记住了,我的身份是澜山村的裴尘,是来投靠妻子娘家的,这事做的自然点。”
郝勇眼珠子一转,“先生这是想试探,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,对了,叫做请君入瓮。”
确实,自己不喜欢潜在的危险。
自己要把危险放在明面,这样才能与之对应的做些事情。
探别人的口风,知道别人对白马村的印象,是想知道白马村在别人眼里是不是香喷喷的。
就白马村的发展,了解的人,并且有野心的,绝对是垂涎欲滴。
做一个对比,洗劫白马村的收益,远大于十倍于洗劫其他村庄。
放出消息,让人知道自己在白马村,是想知道摩坨寨会不会因为两次在澜山村栽跟头,而要来找自己的麻烦。
前者是利益,后者是恩怨。
换位思考一下,如果自己是对方,绝对是有想法的。
毕竟作为对方,并不了解真正的白马村,也不了解真正的自己。
摩坨寨是定远县附近最大的匪寇,势必对整个定远县的村民造成威胁,这就是一个绕不过的矛盾。
定远县年年有剿匪,但更多是形式主义。
匪寇不见减少,百姓的生活反而更难了。
每一次剿匪,百姓都要被征收一笔苛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