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外吗,我也觉得很意外。”随后裴尘把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这摩坨寨的老当家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伍宗候:“说起来和我是本家。”
“捕头?”
“是的,具体的情况找不到了,反正做了些什么事,最后被迫上山,其实摩坨寨女当家这事是有先例的,他当时就是被女当家看中,最后成了大当家。”
“摩坨寨真有好人?”
“好人不好说,不过大当家这一支,倒也没有做过真正伤天害理的事情,摩坨寨洗劫村庄,也是老当家死后的事情。”
“之前被我杀了的人叫成坤,还有那天狼星,是老当家的义子。”
“成坤是四当家,四当家一般会从外面招收的人中选择,要说天狼星的身份,自知女儿是什么样子,老当家不得养一只狗来咬人。”
“你认识屠七巧?”
“认识,还和那杨凤娇交过手,之前不是说了,我不负责剿匪,但忍不住好奇,就一个人上来看看,本想做些什么,不过想想还是算了。”
“你是想说匪寇不是个人的原因,就算你杀的太多也没有意义。”
“原来你是懂的,既然懂了,就应该知道和摩坨寨死啃是改变不了什么的。”
“这可就难说,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改变什么东西,不去尝试,又怎么能下定论。”
伍宗候沉默的看着裴尘。
如果别人说这话,那自己是嗤之以鼻。
可在知道他做的事情,对白马村做出的改变后,自己无法预料他还会做出些什么。
作为一个捕头,自己有着职业习惯,对事情总会追究到底。
就比如初次见面,自己好奇他怎么杀了两个匪寇,从而主动找他谈话。
在看到弩后,本来觉得自己的疑惑解除了。
可在随后的一件件事情里,自己才发现他身上是一个个的疑团,解都解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