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前,大群人聚集在一起,都要求严惩范家,还秦氏商铺一个公道。
不远处,屋檐下站着两个人。
一个是捕头伍宗候,另一个是长相白白净净的男子。
“给你办事真是吃力不讨好,不就是为了演戏逼真,竟说要让她的男人替她报仇,你觉得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处理。”伍宗候道。
“你不是说了,是演戏,她也只是在演戏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了,终究是伤了她,要不你替她报仇,这样我就心安理得了,免得以后提心吊胆。”
“你是觉她会无理取闹,还是觉得调侃我很开心。”
“不,我只是单纯的发现,你并没有反驳你是她的男人。”伍宗候笑着。
明显是在笑话自己,裴尘没有半点情绪变化,道:“真够无聊,不反驳并不代表承认,摩坨寨需要有我这样一个身份,怎么说也是女人,要是没有依托,就会让人有想法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我的存在能够成为威慑,别人真要有想法,也要想想我扮演的角色,摩坨寨也需要有我这样一个身份,在他们看来,是自己人,还是合作伙伴,意义是不一样的。”
伍宗候:“……你的想法总是和人不一样,我想问一句,不说其他,就单独说人,你有什么评价?”
“很不错啊,一个是很听话的木头娃娃,一个是高武力的战将。”
“你不会觉得她们很差把,屠七巧其实是很有能力的,她的缺点是不懂得情绪,优点也是不懂得情绪,杨凤娇,是我见过最能打的女人,即便是男的,在我认识中,也只有你能打伤她。”
伍宗候笑了,笑得无奈,“你就这样喜欢拿价值看待人。”
“拿价值看待人,就不会牵扯太多,到时也就更容易脱身。”
“脱身?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?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,谁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,今天是风,明天就可能是雨。”
“你还老天爷?”
“信,我比谁都信,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,只能是老天爷的安排。”
衙门口闹得越发的激烈,不得已,衙门只能告诉百姓,知县会出来见大家,并就秦氏商铺和范家说几句话。
“你的手段真是高啊,”伍宗候感慨道。
裴尘却摇着头,“你误会了,散播言论,让百姓来闹,和我没有关系,我什么也没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