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一句童颜鹤发。
文人打扮,看起来是个老好人。
看着程开泰招呼都没打,大马金刀坐着自己面前,他也是眼睛一眯,没说什么。
“事情知道了吧,有什么想说的?”
杨肃宁边说着话,边写着书法。
“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,不可能凭空消失的,我倒要看看是谁搞的鬼,不要被我抓到,要是被我抓到……”
程开泰把椅子的把手捏得破裂,女儿的事就够烦心了,又出现了这档事。
说着话的时候,程开泰在看着杨肃宁。
来的时候,他就一路想着。
如果真的能做到凭空消失,那是什么样的手笔,有谁能做到。
又是谁想着要对付自己。
这批盐是运送给州牧的。
要是没能给出个交代,到时怪罪下来的人就是州牧。
是不是有人不好亲自动手,想借州牧的手对付自己。
如果以上的想法都成立,那有一个人最值得怀疑。
程开泰在看着杨肃宁,什么也没说,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杨肃宁突然停下了笔,在桌子上翻出一本折子,让程开泰拿去看。
翻开了折子,程开泰越看,脸色越阴沉,最后气急败坏,把折子往桌子上一拍,道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。”
桌子被拍得剧烈摇晃起来,墨水溅射在纸上,好好的一幅书法就这样被毁了。
杨肃宁沉默了一会,才把书法捏成一团,扔进一旁的废纸筐里。
他第一次抬头看着程开泰,徐徐说道:“折子上说了,昌盛军这些日子在苍梧郡进行了一笔交易,带走了一大批盐,留下了一些战马,这件事情的来源和真实性还在调查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