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坐实了,就是杀头的罪名。
程开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,这件事情太大了,大的他不得不冷静下来。
“州牧派的人就在路上,就反贼的事,以及官船失踪进行调查。”
杨肃宁又抛出了一个消息。
程开泰的表情越发的严肃,当分析出这其中是关系后,让他如芒在背。
反贼的事和官船失踪,本该是两件事情。
可在这节骨眼同时发生,又可以看成是一件事情。
假设,反贼的事真的是自己做的,在事情败露后,自己会做些什么。
自己不得掩盖盐被卖的事实。
所以自己就制造一出官船失踪的事情,告诉大家盐和程家军一起不见了。
想清楚这一点,程开泰又一次坐不住了。
“事情不是我做的,我说了,事情不是我做的,你要是想冤枉我,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。”
程开泰又一次认为是杨肃宁在背后搞鬼。
原因是他完全有动机这样做。
再一个,除了他以外,自己不认为谁还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。
杨肃宁听出来这句鱼死网破是认真的,却依旧保持神色不变,说道:“不是我想冤枉你,这次是州牧专门派出的人,也不是我在做主,奉告你一句。”
“接下来的日子,最好是让你的人安分守己一点,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,我也说不了什么,你自己去和州牧交代。”
程开泰沉默了。
在苍梧郡,他是能为霸一方,就连郡守也可以不看脸色。
可对方要是州牧。
除非自己是真想反了,要不然州牧想让自己圆的就圆,想让自己扁的就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