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窥视的目的太过强烈，可是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这些小动作，见萧楚楚终于做出了和过去不同的反应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‘所以，奋力挣扎吧。’
“你是为数不多的……这么多人中，竟然只有……真的……”声音出现断续。
‘失败的代价对你而言已经微不足道了吧，但每一次面临死亡时的窒息感和无力总有一日会吞没摧毁你的意识，到时，你想救的人，你想见的人，都会……’
听不清！
萧楚楚听不清后面的话，她看着对方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些什么，距离这么近，她只需要走下床往前再走一步就能碰到他，可是却听不清在说什么！
眼看着人影就要消失。
萧楚楚心急，她知道这可能是她接触到真相最近的一次，为什么会是她，为什么她会经历这些，这个人一定知道！
“等一下！”沙哑到如同公鸭在撕心裂肺的声音，萧楚楚再也顾不得什么了，飞扑了过去。
“嗯哼！”
闷哼了一声，她额间冒着冷汗，刚才那个人站着的位置，已经空无一人。
萧楚楚愤怒的用拳头锤子冰冷的地上，身上是完好无损的，可是大脑还记得上一秒那撕裂般的剧痛。
究竟是第几次了？
她不记得了，一开始还自信满满，可后来现实一次次摧残着她那点微不足道的自以为是，似乎在嘲讽她，竟然想以人力胜过天命。
可这一次不同！
失败了那么多次，萧楚楚早已练就了炉火纯青的演技技术，她在凤灵曦面前的表演已经初步取得了她的信任，谁也无法抗拒一个表面上阳光开朗的女孩，凤灵曦也同样。
“经历了那么多次，每一次都选错了人而以失败告终，但这一次错不了。”
“凤灵曦。”
凝视着木盒中那枚散发着淡淡荧蓝色的核心，萧楚楚神色晦暗不明：“我记得你，明明在之前遇到的你都是与传闻中一模一样，智力缺陷、对太子南宫耀泽痴狂沉迷、虽有世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却无法修炼，这些都能对上。”
“但这一次不同。”
“你竟然有了变化！不痴傻了，说明智力缺陷已经消失，也不对南宫耀泽痴狂反而三番两次的针对他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——你可以修炼了！灵者七阶吗？不，可能不止灵者七阶，但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可以修炼！”